牢 骚 穿 肠 过
之
眼 镜 碎 了
幸好!度数不高,只有七百五——我只能以这个所谓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这个几乎能让人晕厥的理由从早上到第二天的早上(确切的说应该是第二天的凌晨)一直在试图安慰我因眼前的迷茫而强烈不安的心。我也一直在重复,重复着想、重复着说:我安静了吗?我屈服了吗?我甘心于眼前的一切了吗?
早晨,没有太阳灿烂的早晨,也没有重重雾气压境的早晨。本来我早已习惯了这样没有阳光、没有雾气的平淡的早晨,本来在这种平淡的早晨我早已习惯了夹几本书匆匆地往教室赶——不期望有新鲜的奇迹,也不想有新异的痛苦。然而,在我还没来得及意识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时候事情的结局早已彰显在我的眼前——镜片脆了一地。我清晰的记得那个场景:一道闪电甩出干脆的咔嚓声——如夏天的某个午后。我不想追问为什么会这样,我急切需要回答的是我该怎么办。虽说我的眼镜度数只有七百五而已!
弯腰,机械般的拾起眼镜架子——应该说是完整的眼镜架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完整。因为此时此刻这个架子已经单纯的完整到没有厚厚镜片的累赘!如果加上镜片,它只能是完整的眼镜而不能是完整的框架。我仔细的思索着这样从一个完整到另一种完整的距离,小心揣测这段距离跨越了什么,又联系了什么。就这样,我动用所有的联想与想象并加派从早晨到中午到晚上到第二天凌晨的分分秒秒去丈量那一段距离。
我几乎透支了我的记忆!
大大小小的片段瞬间充斥了心灵的每个角落,我几乎释怀了所有曾经或现在使我心痛的片段。我何必计较这些所谓的缺憾:曾经太调皮,妈妈拿着长长的棍子追赶在我屁股后面要给我惯例的“整治”;曾经厌烦即使爸妈就在眼前也不能依在他们的身边而要无奈的和姑姑住在一起;曾经厌烦终于一天我能回到爸妈的身边却每天得听他们烦人的吵闹;曾经厌烦小学时仅因为我个子太矮就要我一年接一年的读同一个年能级;曾经厌烦在晨读时老师递过一块钱示意我去帮他买“野山茶”;曾经厌烦放学回家就只能与工厂的废铁废塑料为伍;曾经厌烦爷爷固执地要我学珠算而他却在一旁打盹;曾经厌烦别人假意的谄媚的叫我“少爷”;曾经厌烦因爸爸的经营不善而倒闭的小厂并因此而造成的糟糕的债务;曾经厌烦没能满足自己的骄傲;曾经厌烦一不小心就冒出来的痘痘;曾经厌烦一不小心就长出来的白头发;曾经厌烦越来越难入睡;曾经厌烦再也找不到原来那样单纯的同学;曾经厌烦在该单纯的时候却不懂天真而在不应该单纯的时候却幼稚的可怜;曾经厌烦……!厌烦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缺憾,厌烦着自己偏离了完整的自我!固执的认为离自己越来越远,固执的认为那些缺憾是再也无法填补的空白!
而此时此刻,当我小心的拾起这个因没有镜片而更加单纯的完整着的眼镜架时才猛然醒悟过来——在完整到完整的两点之间其实我一直走的是直线,没有丝毫的偏离更没有丝毫的迂回,我一直都是完整的自我,就像完整的架子加上两块镜片只能说是成为了完整的眼镜而碎掉镜片以后便又是完整的至纯的框架!
眼镜打碎了,以为没有了眼镜,不能透过那个扭曲视线的镜片,我就只能在迷惑中猜疑,就再也不能感觉到真实的存在。然而现在我却清晰的划分着自己从一个完整点到另一个完整点之间的直线,清楚的看到自己正稳当的走在这条直线上——不偏不倚。
我安静了,我屈服了, 我甘心于眼前的一切!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3-23 17:00:33编辑过]
昨晚两点才睡
早上起来一看镜子
发现
头发乱了
眼睛肿了
痘痘也冒了几个
下午了
我还以为是早上
猛然发现自己还没的吃早餐!!!!1
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好像每天仅为三餐饭而活着,无所事事
同学读了几年大专又去读高三了
她要参加高考
她在试图改变着
而我
却驻留原地
只会
翘首企盼!
最没有用的牢骚!
不该发!!
“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好像每天仅为三餐饭而活着,无所事事”
曾经有过同感
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日日日日日
靠.靠.靠.靠................活着是不需道理
有传奇就行了吧!
哈哈!!
源别!最近还玩传奇不!
上面那篇牢骚的比较多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提到高考
也许
那是我没能尽力
没有资格去怨天尤人吧!
没换镜架
只是换了两镜片
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不知道是清晰好呢
还是
模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