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参赛对象:我校全体同学
2.主题,体裁,字数不限,提倡创新,强调真情实感和艺术水准。
3.必须原创,且未公开发表过。严禁抄袭,否则后果自负。
4.参赛作品一律打印或用方格稿纸誊写,字迹工整。请注明班级和真实姓名。欢迎使用e-mail投稿,请注明“征文”字样,否则作常规稿件处理。
5.评奖方式:将评出一,二,三等奖及优胜奖若干名,颁发荣誉证书。优秀作品将出刊宣传,并优先刊登《一师青年》。
届时将邀请我校领导及文史系资深老师作为评委,自当秉承公正原则。
6.截稿日期:5月10日。
用你的敏捷才思激扬文字
以你的青春锐气参与竞争!
揭露一个事实:
《一师青年》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唯一一等奖属于“克隆”。
并且文章就像小学生写的那样幼稚。
几年了,一直想说出来。
可见评委的水平有多高??!!
呵呵 好象其实俺也晓得这回事
嘿嘿,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那本杂志我也有,嘿嘿!!
呵呵 那就表明我们的水平只要高于小学以上都可以投稿并有机会获奖落
荆棘鸟的传说 |
多年以前,我不过是一枚无知无识的荆棘,只在飞鸟落在身上的那一刻起,才看见这青白的天空。阴风冷雨中鸟儿仰天鸣啸,生命从它体内喷涌而出。我贪婪吸吮滚烫的热血,有不知名的欲望在我体内蓬勃骚动,不愿再多一刻躺在枝头。 多年以后,我在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飞行,在云朵之上投下寂寞身影。我找不见自己的方向,因我将前生的记忆遗失于无行。我记得我离开出生地的时候有风有雨,胜雪的花瓣陨落无声。我又记得我是那枝头的荆棘,曾被咸甜浓稠的液体浸透,而后不知为何突然可以振翅飞行。 我想我是有灵性的神物,因我可以穿越九天的云层,俯视身下打转的苍鹰。陪伴我的是这蔚蓝的天,灿烂的日月,璀璨的群星,游走于天际的眩目闪电,与波涛般涌来的隆隆雷声。 只是高处不胜寒,我落在天台的一角梳理羽毛时,凛冽的昊风将我排击得瑟瑟发抖。我蜷缩着身体,想起我已有许久不曾喝一口清甜的水,不曾吃下一条甘美的青虫。我怀念起林间狭隘窘促却温暖的巢穴,怀念那馥郁的花香,和那不知名的鸟儿,最后发出的啾啾哀鸣。 拍打着翅膀,落于这纷繁的世间。恰逢春回大地,红的紫的野花竞相斗艳,黑的黄的鸟儿在枝头春情勃动,白色的粉蝶翩然起舞,叶梢的露珠还在晶莹闪动。躺在那一簇簇剃透的新绿间,我有些意乱情迷,于是收了流浪的心,幻化为人形,在潺潺的小溪边,搭起一间小小的茅屋。不再苦苦追寻那梦中的家园,只想在此长久的停留。 茅屋只是避风遮雨的居所,更多的时候我以天为被,以地为铺,饿了就摘一枚青红的果子,渴了就饮一口清冽的泉水。山间柔和的晚风,枝头欢悦的蝉声,秋日寞寞的落叶,草间调皮的野兔,都是我的朋友。 生命在慵懒恬淡中流逝,闲时看花花也笑,便爱上现在的分分秒秒。我想我不再有不知足的理由。 只是体中依然有不安的骚动,我不知是何缘故。天边的霞起霞落云聚云散,让我淡忘了前生残存的点滴记忆。却不能忘记那鸟儿最后仰望天空时,复杂得无法以语言描述的表情中,却无生命被撕扯开来的痛苦。我又想起,我是没有歌唱过的鸟儿,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不曾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还不致让我对生命存有怨言。 我无声的生活,一去经年。偶生寂寞,便摘下一片叶子,于山风中“呜呜”地吹鸣。 有女子翩然走来,满山的风景在动。 我望着她,她迎着我的目光,笑厣如花,全不知身边的危险。我狂乱的挥舞双手,她歪过头来调皮地看我,不解我的动作何以如此可笑。不明白我为何不喊出声。 我从崖上救回这不经心的女子,她躺在草垫上,见我无声地忙来忙去,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哑巴。” 哑巴是不会听见声音的,我却可以。我掏出叶子凑在嘴唇边,“嘶嘶呜呜”的声音绝不动听。女子发出银玲般的笑声,我也笑。女子有些须的惊诧:“你的笑声很清朗,却不会说话。” 女子花了七天的时间,想要教我说话,想要教我唱出歌声,我还是只能清清朗郎地笑上两声。两人相视而笑,有几分无可奈何。 七日后女子下了这山,带着她眉蹙间的轻愁,飘飘的衣袦,在飘摇的草尖上行远。我的双臂,抬起又放下,我的双手,伸出又收回,因我知道,无力将她挽留。 女子走后,山里下了一场很大的雨,山间清澈的小溪泛滥成咆哮的洪流,田野间有小兽携家带口的胡乱奔走,有搬家晚了的蚂蚁艰难挣扎,我在雨中看了一天,才将他们救走。 洪水过后是瘟疫,漫山的热闹突然变得冷冷清清。又逢秋天,天空有不知名的鸟儿结伴南行,秋叶落尽的时候,我带着那片叶子,离开了这曾经的故土。 我不能向人打听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因我不能开口。我吹着一片叶子,从太阳东边走到太阳西头,从月儿圆圆走到月儿弯弯。走到叶子失色枯萎,星星眨巴着眼睛,看我空着的双手。 天空有如絮的雪花散落,让我想起梦中飘零的花雨。我在皑皑雪原上踩出咯咯吱吱的声音,又从地冻消融的泥泞中将双腿艰难抬出。 又从草青走到草黄。又是一个万物凋残的季节,我来到一个奇异的山口,看到一片美丽的森林,我嗅到馥郁的花香,我听见小虫窃窃的私语,我看见七色的鸟儿在天空飞舞,看见那女子在林中静静守侯。刹那间狂喜充盈于我的胸腹奔流窜动。我下旅途的沉重,久违了,我不曾回过的家园,久违了,那如花绽放的笑容。 我见她回过身来,嘴角虽挂着欢欣,眼中却是不尽地哀伤与忧愁。我不解,却不停疾行的脚步。她的脸上却堆满了担忧与慌乱,我听她大声地呼喊着什么,似乎是“不要过来”。 疑虑之际,我被晴天的霹雳将我击倒。天空传来苍郁的声音:“这是你背叛过的土地,你不可以再回到你的故土。” 我看着她,她在摇着头,已满脸是泪,她告诉我,她不可以跟我走,她是这里的花神,她指着这林中的密布花树,那树上长满了荆棘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要她离开一步,这里所有的生命都将凋零枯萎,永劫不归。 我一次次的冲向这梦中的家园,冲向这原本属于我的地方,冲向我那眉黛如画的女子,却一次次地被天地间的种种外力阻止,被挡于无形的屏障之外,我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地爬起,一次次地血流披面,一次次地对她哭喊着的阻止倔强摇头。 然我最终败下阵来,我躺倒在地上,被从天而降的大雨浇得浑身冰冷,我的脸贴在着柔软的土壤与青草上,看着雨水泥水和着我的汗水血水四下流去。抬起头来,看着她,却笑出来,笑自己是个哑巴,在这样的时刻,眼睁睁自己心爱的人哭得雨打离枝,却连一句安慰的话也不能说出来。 我坐起身来,撕下一片叶子,迎着风雨,“嘶嘶呜呜”地吹出声来。 雨好大,从天黑下到天明,又从天明下到夜色沉沉。不知过了多久。 天终于晴了。 我站起身,绝望地向她挥手,我的眼睛早已早已模糊,看不见她的表情,我只见她风中挥舞的衣袖。我回过身,身后是我来时的路。 抬望眼,正见一道长虹跨于天际,依依的白云在远方漂浮。我记起我曾经立于长虹的桥头,以铁翅搏击长风。 于是我毅然划为一只青鸟,扑向那布满荆棘的花树,尖利的荆棘刺入我的胸口。霹雳的怒喝也不能阻挡我,我骄傲地抬头,仰天长啸,我诧异不曾出声的我,竟有如此美妙的歌喉。我向她微笑,我对她婉转的歌鸣,歌声随着我的鲜血倾泻于这满林的荆棘之间,所有的生命之花一齐绽放,逐渐模糊的视野中,我分明见她含着盈盈的泪向我微笑。 我记起来了,在我获得生命的那一瞬间,有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在我身上留下一滴泪,我是从那时起,展翅于蓝天。 来生,我仍做那无知无识的荆棘。 |
三棵树的故事 |
从前,在某个山岗上,三棵小树站在上面,梦想长大后的光景。 第一棵小树仰望天空,看着闪闪发光的繁星。"我要承载财宝,"它说,"要被黄金遮盖,载满宝石。我要成为世上最美丽的藏宝箱!" 第二棵小树低头看着流往大海的小溪。"我要成为坚固的船,"它说,"我要道游四海,承载许多强大的国王,我将成为世上最坚固的船!" 第三棵小树看着山谷上面,以及在市镇里忙碌来往的男女,"我要长得够高大,以至人们抬头看我时,也将仰视天空,想到神的伟大,我将成为世上最高的树!" 许多年过去,经过日晒雨淋之后,小树皆已长大。 一天,伐木者们来到山上。 第一位伐木者看到第一棵树说:"这一棵树很美,最合我意。"于是利斧一挥,第一棵树倒下了。 "我要成为一只美丽的藏宝箱,"第一棵树想,"我将承载财富。" 第二位伐木者看着第二棵树说:"这一棵树很强壮,最合我意。"利斧一挥,第二橡树倒了下来。"现在我将邀游四海,"第二棵树想,'哦将成为坚固的船,承载许多君王!" 当第三位伐木者朝第三棵树看时,它的心顿时下沉,它直立在那里,勇敢地指向天空。 但第三位伐木者根本不往上看。"任何树我都合用。"他自言自语地说。利斧一挥,第三棵树倒下来。 当伐木者把第一棵树带到木匠房里,它很高兴,但木匠准备做的不是藏宝箱。他那粗糙的双手把第一棵树造成一个给动物喂食的料槽。 曾经美丽的树本可承载黄金或宝石,但如今它被铺上木屑,里面装着给牲畜吃的干草。 第二棵树在伐木者把它带到造船厂时发出微笑,但当天造成的不是一条坚固的大船。反之,那一度强壮的树被做成一般的简单的渔船。 这条船太小也太脆弱,甚至不适合在河流上航行,它被带到一个湖里。每天它承载的均是气味四溢的死鱼。 第三棵树被伐木者砍成一根根坚固的木材,并且放在木材堆登场内,它心里困惑不已。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曾经高大的树自问,"我的志愿是站在高山上,指向神。" 许多昼夜过去,这三棵树都几乎忘记了它们的梦想。 一天晚上,当金色的星光倾注在第一棵树上面,一位少妇把她的婴孩放在料槽里。 "我希望能为他造一张摇床。"她的丈夫低声说。 母亲微笑着,星光照耀在那光滑坚固的木头上面。"这马槽很美。"她说。 忽然,第一棵树知道它承载着世匕最大的财宝。 一天晚上,一位疲倦的旅客和他的朋友走上那旧渔船。当第二棵树安静地在湖面航行时,那旅客睡着了。 不久强烈的风暴开始侵袭。小树摇撼不已,它知自己无力在风浪中承载许多人到达彼岸。 疲倦的旅人醒过来,站着向前伸手说:"安静下来。"风浪顿时止住如同起初一样。 忽然,第二棵树明白过来,它正承载着天地的君王。 星期五早上,第三棵树惊讶地发现它竟从被遗忘的木材堆中拉出来。它被带到一群愤怒挪榆的人群面前,它感到畏缩。当他们把一个男人钉在它上面时,它更是颤抖不已。 它感到丑陋、严酷、残忍。但在星期天早晨,当太阳升起,大地在它之下欢喜震动时,第三棵树知道神的爱改变了一切。 神的爱使第一棵树美丽。 神的爱使第二棵树坚强。 每次当人们想到第三棵树时,他们便想到神。 这样比成为世上最高大的树更好。 |
|
|
(1)一座城市壁垒
这座城市,我在国家版图上找不到它的郊区,它拥有的,只是一个点,一颗纯净了的心脏。方圆十公里,我住在窄窄的边上,一个市场的边缘。公斤的单价,交易额倍数增长,我估摸着一种爱的计量,数着窗台的花,一朵凋谢一朵盛开,还有一朵含糊,终不可得。
一座城,谁在城里垒上壁垒,自困的心却在张贴的墙上。一万个人走过,谁听到一种脉搏响于身旁,谁会在古堡的深夜传唱一首无声的歌,谁会把一个城市和一生连在一个空隙里,任四季一如如斯的绿,任风从情感的高音部直吹到内心,直到一个我想说而不敢说的词:沦落。
沦落的限界,时差是生与死,我知道一颗心的张力,爆裂的声音一定很小,就象我种下的扁竹桃,它们活在这个城市的边上,熟的当晚,响了一夜,而我一直没听到。没听到的该不该定义为错过,岁月,你来说。
(2)蝴蝶飞过
朋友,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一只蝴蝶飞过的声音竟然这么小,它的羽翼,它的纤细的身子,它的孤独的灵魂之舞,我该如何想象,该如何在深邃的丛林把一个简单的问候交还给你,该在怎样的夜晚,在火光冲天的古宅里看你化蝶而逝?
一种凉意,行走在初秋的田野,你在谁心里展示一生,如玉般精致。而在你的眼眸,久远的天际,永远只有粗犷的回声。山与你,水与你,那是怎样的眷恋,那些一样美丽的蝴蝶是否因你而飞,因你而一季季复活。田野辽阔,远足,生机是一种渴望。时光,站在翅之羽上,一一将尘掸落。你知道么:
今夜,有蝶飞过,有梦如水,有月临窗。
(3)时光的疑问
就象雨,永远不会光洁你的鞋底,时光,清浊相间。
站在雨中的泥泞里,你或许会有很多平静,或许会把一些疑似无解的问题付诸一笑,或许会有一些顾虑,或许会被一种空荡荡的气息带进一个疑阵,一个时光造就的陷阱……可最后,不管你的眼神是凝重还是飘忽,你会对时光围困的生命满怀敬意,会感慨于一种与生俱来的固执,固执地牢牢抱住一个或沉或轻的灵魂,安静地忧伤。
你不可能视而不见,你绝不可能抵挡,锋利的钟声切割内心的触觉让你恍如隔世。你的时光,你的梦,你的执着和悲欢,在十面埋伏中左冲右突,穿过河流的月色,会让你瞬间想起前世的争斗吗?一柄古色斑斓的剑,一把迸射寒光的银枪。
而今生,你不可能回到当初,时代把你牵制在河的这头。倚角相望,孤独的守望者,雨在下,雨中的段落在一条路的途中上演,而一些关联的风会在路的另一头发生,而你不可拒绝。可以拒绝的,是把一个念头在心里重生若干次,就连万能的时光也不懂,为什么它总有自由进出两界的力量。
(4)下雨的晚上
下雨了,小小心脏的彩灯,投射在真实而迷幻的夜空。坦诚的夜已具备了忘记痛的前提,我们可以提前出发了。我知道这时光,是命运之外的恩赐,可以以此由信仰进入宗教,可以遗弃一些生活和不安,可以让人不知底细地在非季节性的街头行走,凛凛,静候一个突发事件的骤然发生。
我可敬的先知,预言中一定遗漏了一些细节。比如这些湿润的细小的东西,把一尊铜像的雾气越浇越浓,钟敲三下,它的手掌,仿佛一座教堂的尖端,徒劳地刺进天空失血的胸膛。谁让时间回溯一条河,谁让这条河横过这条街道,一衣带水的镇旁,无数目光中跌入苍茫,无数祖先失色于宗教式的幸福,一片水花溅落的水汽,足以托起远去的马蹄,它们把一条路反复洗刷得笔直。
从这里走出去!结论就这么简单,可一个城市的步履是多么的艰难,夜晚踩到白昼,白昼撞倒夜晚。终于,城市说,下雨了,今晚,我们休息,我们尝试一下象最早的祖先那样,手执木棒分头觅食、把伤口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