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我始终都没有从那种伤痛中缓过来。因为我的疼痛本来就很缓慢。他的天空本来就繁星闪烁,而我,只是很偶然的那种相遇。我知道。我们穷其一生也不会在一起。他如此优雅,我如此矜持。我们只是用眼神纠缠对方,我们只是彼此摩擦身上凸起的东西去迎合对方。我的喜欢如此的小心翼翼,我如此辛苦。他这样的漫不经心,我如同面对一 面镜子看着自己的感情渐深而不能自拔。
那天他低下头对我说:斯胡。你知道吗?有些话我只对你一 个人说过。
然而他也可以在第二天轻易的告诉我“官人在武汉,娘子在长沙”
可那个娘子。不是我。
一个人在很多时候可以给以别人幻想,甚至更多的其他。
但是他也可以告诉别人他从来就只是那个他。
一个人永远也无法完全的了解另 一个人,
他的思想,他的所有,所以,我们会迷失。
迷失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有病 没病 呻吟总是不好的
要不医院会有那大的字——“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