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自concrete blonde,why don't u see me,我以为听比看要更贴切,眼睛平面的嵌进脸面,只有耳朵,是支出来的,遗世独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2-15 18:07:32编辑过]
田园将芜。胡不归?
迟钝了许多时日,总算觉得应该写点字了。
听说有机器人MSN聊天的,试了一下,真是吐血!
sky.m 说:
忙吗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不忙!
sky.m 说:
啊!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啊,天哪
sky.m 说:
你在干什幺?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在和一个笨蛋聊天!
sky.m 说:
你才是笨蛋!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打倒小日本,汽车不买日产(NISSAN),油漆不买立邦(NIPPON),方便面不买日清(NISSIN),输入?或help获取更多功能
sky.m 说:
猪头!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你才是猪头
sky.m 说:
机器人都应该死光光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我不懂你说什幺,输入?或help获取更多功能
sky.m 说:
死光光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我的家在http://www.9zi.com/ 帮助请输入问号
sky.m 说:
不理你了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人生就是和不同的人相识,你见过男人女人半男半女不男不女的
sky.m 说:
﹕S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不要这种表情好不好
sky.m 说:
我才不懂你说什幺呢!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我很笨,不明白你说什幺,输入?或者help,可以显示我能为你提供的服务.
sky.m 说:
你的确很笨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我听不懂你说什幺,不过你可以教我回答,输入study:问题->回答,就可以教我了,如study:who->bu
sky.m 说:
你去死吧!
机器人053(1145/3000) 说:
严禁拔电!
@!#$@!$!$!@#%$%(*&^(*@&$#!*%)&^)*&^)(*_)%!!!!!!!!!!!!!!!
情人节收到一堆书,还有许多关于未来的构想,比如一面书墙,一个连通卧房的大办公区,一辆有棱有角的吉普车,种种种种,风骚无极限。
下午办了房屋按揭手续,然后从南山驱车飞奔至盐田港,沿海一线餐馆人满为患,我和胖墩被推来搡去,终于挤到一楼一个小小的角落,吃了我仰慕已久的海胆。
现在夕阳又来了,昨日的夕阳在我背后,从车子反光镜里看到,是一个光芒四射的咸蛋黄,山风呜呜的吹得它瑟瑟发抖,凄惶不已。山色浓淡有序,环列出一个安全的屏障,高高低低穿梭的车,人,树,只是一派安然恬淡。
有一个小男孩,给爸爸发信息说:老爸,祝你情人节快乐!事缘他看到电视上关于节日的狂轰滥炸,便拿上爷爷的手机,噔噔噔跑到楼下找到保安叔叔,叫叔叔帮忙发这样一条可爱的短信。
万物有情。
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只等后天去港。
monna说想带我去浅水湾,然后晚上一起在半岛吃饭。jack约的是中午,我说算了吧。
其实我只想去文华,甚至是,歌连臣角。
问孔慈,怎么办?龙阿姨和宜小米什么时候见呢?她还在电话联系,那好,我翘起两只腿,随便你了,我就全程由你定了。
胖墩趁着我不在,跟人呼哧呼哧跑到大庆去,零下十五度啊。说是谈生意,肯定又是没完没了的酒局。他故意扮可怜:你要是跟我一起去就好了。呸,我撇过头:你喝酒,我没眼看。
今晚小喜妈妈过来,昨天开始一帮人就在咱妈咱妈的打听什么时候到,就等着上演群魔乱舞接站篇。上次送站篇剧组成员有三,我,小喜,小东。在站台上,“燕舞燕舞”的跳得满车的人都伸出头来,只差打110来拉我们进局子。咱妈吓得关上窗,死也不敢看我们一眼,人家问说,那是送您的哪?咱妈讪笑几声:呃,不晓得……
给猩红发了信息:
亲唉的丁丁,我的好朋友草草丫策划了一本新书《药草爱人》,宣传稿和封面图都有,她说年前已经给你寄了书过去,希望能够在你们杂志做个稿子,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不论怎样,先谢谢你了!
猩红回到:
亲爱的我收到了,我还奇怪天上掉馅饼呢。我刚才跟管这个的编辑说了,后天左右带给她看看先,希望能帮上忙。帮我转告你好朋友再转告作者,我好喜欢此书!并建议再版时附养颜草药一符。
我那么那么喜爱猩红,那么喜爱,是从心底里慢慢蒸上来的一种安静,不敢张嘴,怕会呕心沥血破坏这安静。等天热一点,真想去北京看看她。
跟孔慈一起大袋小袋的穿街走巷,往来人流井然有序,在人头与人头之间的缝隙中看到一个路牌:百德新街。孔慈啧啧有声:“看,这就是‘在百德新街的爱侣’--一个方圆五十米的坪。”我笑:“为什幺不是‘西洋菜街的爱侣’呢?多幺有生活的质地。”又想起马可上次对“港纸”的解释——港纸,就是说港币像纸一样的不经用,两个人笑得直不起腰。马可的好处在于恰当的天真,跟他做节目的状态相类。
加连威老道走九遍,楞是没有看到李丽说的那些好东西。我还是习惯称她为李丽,尽管全球的华人都在叫她木子美。她不是,木子美的壳里,装的是李丽的芯子。姿态,她已经不得不满足大家对这个姿态的需要了。
过关的人龙几乎排到荃湾,回到家已经累得浑身散架。按摩的时候MONNA打电话来,“哗,我事先请假一天在家等你电话噢,又找不到你,SEND MAIL给你也没有回。”我迟疑一下,撒了个小谎:“嗯,忘记带你号码过去了,对不起。”他连说不要紧。其实我知道很要紧,香港请假扣薪很厉害。
有事,空闲再说。
继续。
MONNA急迫的语气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只不过是因为他马上要去泰国公干,所以对于见面显得这样着紧。人长大了就会明白控制节奏的重要性,对任何事情的处理都知道有个张弛的把握。MONNA是研究宗教的,他更不甘于相识初时的松散节奏定型为宿命。我嗯呃啊呀一番,只说一路顺风一路顺风,他有些踟躇的挂了电话。
送走孔慈,买了一些榴莲和提子回家,倒在沙发上机械的吃着,嘴巴动一动就困了。
我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眼前晃动的人和事都碍着我的心。我恨不得一下就到了六十岁,在向晚的天色里喝上一杯清茶,摸一摸鬓边星星白发,心中波平如镜。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2-23 9:14:42编辑过]
弗吉尼亚最终还是将石头装在口袋里,往前走,往前走,海水濡湿了她的衣裳,下巴,耳垂,发顶。她对伍尔芙说:亲唉的,我不忍再浪费你的生命。
每念及此,就会忍不住静静的痛哭,泪水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
八年前看到阿飞姑娘写:如果你不爱我,我就披散头发,背着我的琴,远走他乡。其时正脸色光洁眼神清亮,仍然能会意这中间决绝的依恋。
生活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是好的。胖墩每天言行的关切让我的漂浮无定有了个托子,魂飞魄散后也能纷落下来收成一个圆满的实体。
老友鬼鬼的BLUE笔下我的我们俩-----------
关于乱码和蔚蓝在小店相遇的几个版本
话说某晚,月黑风高,乱码和蔚蓝在蛇口一家卖翻版名牌服的小店里不期而遇,二人言笑甚欢,把臂赴酒巴谈了些密事,而后依依而别。
翌日,公司一众人等尽知前晚之事,不过各人所了解的内容则相去甚远。
黄胖子版本: 一天晚上,蔚蓝步入蛇口一老翻店,想为其爱猫购一猫屋,甫入店门,即听得一熟悉声音: 老板娘,这件衣服多少钱? 蔚蓝暗道噢亲爱的上帝大事不好! 拔足就欲逃出店外,背后突传一声大喝,站住! 说时迟那时快,后脖领已被乱码一把揪住。遂强颜装欢,与其共赴酒巴,叙了些无聊事情。
一筐猫版本: 一天晚上,乱码步入蛇口一老翻店,想买些便宜名牌装点门面,正在店内翻看之际,忽听得一熟悉声音: 老板娘,这个猫屋多少钱? 乱码暗道命运啊你为何如此无情! 正拔足欲藏入隐蔽处,背后突传一声大喝,哪里走! 说时迟那时快,后脖领已被蔚蓝一把揪住。遂强颜装欢,与其共赴酒巴,叙了些无聊事情。
众人本对此事无甚兴趣,但由于两版本出入甚大,不禁质疑孰真孰伪。乱码长叹曰: 看来历史真是任人涂沫的小姑娘啊,难得我俩在这等屁事上,竟也都以同样的方式丑化对方! 蔚蓝亦唏嘘道: 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敢难求!
在众人的责骂下,蔚蓝和乱码不得不道出了事实真相:
一天晚上,蔚蓝步入蛇口一老翻店,想为其爱猫购一猫屋,时值乱码正在店中,想买些便宜名牌装点门面。彼此互听得一熟悉声音,遂一个箭步扑向对方,异口同声大喝道: 猪!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相抱到一处。然后共赴酒巴,说了些别人的闲话。后据在场当事人反映,酒巴一众人等原本都在安安静静地看球,此二人一到,满室只听得噪耳喧哗。
KING走了,接管的是一个信奉中式管理的更高层长官。
下午开会宣布的时候,KING站在大厅正中,抱拳相对,掌声此起彼落。
他要去任职事业拓展部,祝他一切大顺,总之,功德圆满。
一个段落结束,一个段落开始,转承启合的过程才是最逼溃人神经的。KING在彼时不动声色,令人起敬。
这几天看董桥的《旧时月色》,能够把古雅的韵致融透生命的人一直是我心中极喜爱的。董自诩有些遗老襟怀,我深以为然,但愿看尽人间风物的时候,也能够如深庭大院中的古树一样傲岸苍茫。
我总是很容易的就不耐烦起来。
昨天看《真实的汪精卫》,看到第七章,看到我眼睛充血脑袋膨大浑身肿胀口吐白沫,仍然没有说到汪精卫为何要从一个“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革命的玉面俊杰变成一个向倭寇投诚的委琐汉奸,我就不耐烦了,以至于开始愤怒,对这个数典忘祖的汉奸作家林思云更是百般的瞧不上眼,就关了电脑上街去了。
这个街把我上的心情郁闷。因为我转了一晚上,最终发现除了一瓶爽肤水以外,所有的东西都是给别人买的。而这瓶爽肤水,啊,美妙的爽肤水,这是我该晚唯一值得炫耀的亮点,不是因为该爽肤水有多么的强身健体包治百病,而是因为我正在价值320的雪肌精和价值160的微姿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不是因为这个电话给我带来什么利好消息,而是——我在掏出电话的时候,居然从身上这件三个多月没有穿过的外套口袋中顺势带出两张既皱巴巴又嘎崩脆的百元大钞!
哦也,谁也不能体会当时我的震惊与狂喜甚至开始悲愤交加的心情。显然这是两张经过长期遗忘后又被洗衣机浸泡搅甩又被生猛的阳光晾晒过的苦哈哈的钞票,而且,它们还是一百元的!我不知道我家中还有多少个角落藏匿着多少这样的悲情钞票,总之那一刻我毫不犹豫的对320的雪肌精售货小姐说:买单!
于是我今天又开始有精神继续钻研汪精卫的思想转变史,直到下一轮的不耐烦到来。
买了《罗生门》,侧页上对芥川龙之介的生平说得相当简单而且隐讳。
有什么好隐讳的呢?“政治正确”的结果就是将所有的真相忽略和隐藏,最终传递给我们后辈的都是错误的信息,让他们永远无知下去。
很恶心。
狠狠的恶心。
两会在开,台湾大选在进行,港人闹着要普选,跑到美国众议院去听中国人权报告,总之一切闹哄哄。无非是为了自由。
我们何尝有过一天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