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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船渡轮的离愁,那人在黑暗的渡口还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的手绢摇曳成烂漫的花朵,多年以后还在胸口生长得生疼,一管低低的萧音,一张面孔,一个眼神,面向背影,而回忆滋生,岁月在风口变的湿气重重。
青头巾,在饲弄家畜的时候,在收割麦子的时候,在倚靠门阑的时候,轻轻的拂落在日趋苍老的面上。鸽子绕着屋檐回飞,枝羽被风吹的象一弯水色般温柔,时儿低鸣,叫破了一咽的惆怅。那人没回,眉角还象出去的时候一样年轻,他将发拢在胸前,前额轻轻的靠上来,鼻息就满了房间,让人安睡。
屋外亲手植下的树早已是长了厚厚的年轮,在阳光下打谷,然后靠在树底下休息,被收在树阴下晾着的衣物,满是侬的抚摩,还是习惯几天一打理,重重的翻找出来,掸尽灰尘,然后重重的收起,要想被遗忘样,藏在箱底,找不着,才断了这般呼吸。
那人还没回,春风带雨,而秋风,已是夹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