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Q打开,我只要海浪的声音,永不停息的推上来,突然的心痛不止,海浪是一段记忆,一个人,垂暮的路灯,和稀疏的人们,他们在夜色里叹息,生活在唇舌间开败一端枯荣。有没有人记得,好象你,一个眼神,只有眼神才在夜晚闪烁得绝望。也只有海浪,我纯洁的手指,这多象童年的抚摩,你们在别岸,就着一朵野菊花,轻轻的将我的生活延伸,我们笑,却比不得哭泣的温暖。
时间是沙砾的世界,我们是水,曲婉流折,我们擦肩,我们的世界轮换。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我们也不是我们。你们看,那季节的败露在夏季的开端呈现一片羞涩,汗水粘湿的房间,你将赤足的快乐在雨水里冲洗干净,你是初生的,那些年长的快乐不是母亲给你,怎么也养不活。
我还在长笑的歌声里怯怯的起舞,驼队终于走出了漫长的荒漠,迎来自己的春天,这一身的素裹,终究不能埋葬在沙子的怀抱,不如我想象的美好。不如我想象的在长空的寂寞里独自的长大成高高的树,将柔弱的手臂舞弄招摇。
你说我们最近的状态是在清晨的时候看到我熟睡的脸,你说这是我幻想的状态。。。
“浮沉浪似人潮,哪会没有思念。。”,这些歌声是宿命的强权,qiangjian每一个习惯沉睡的人,如果寄生,食只是食,睡只是睡,我们拥有菩提树的枝叶,金光漫漫,鹤啸也直如鸡鸣。袈裟但当是世事的躯壳,褪身下去,立地成佛。
还有呢
zi you , da dao,
也不能!
真是没zi you !!!!
要da dao这样的东东!!
其实我不过是什么打加上倒什么,不小心让这两个字连在一起了
就完了
好久没有看见星星,它们藏到了什么地方?一片藐漫的花园,将手指头寄存在里面。。。
百年孤独
孤独是一种实体,在喝水的时候,在睡着的时候,在走路的时候。
喝水是生活的实体,睡觉是其的调整,走路是它们的思考。生活的实体是无法预料的别离,与物质,与人物,与时间。而别离的后遗是孤独,无止境的孤独。于是眼泪会流,在不能止息的时候,冲洗过仿佛干竭的心灵。人在这时候才显得象温存的动物,爱上别人的抚慰。
我见过黄昏最凄美的图画是白发的老人独坐在门槛,双目无神眺望远方。那也许是一片秋色,万物在金黄的背景里惊惶的栖息,落叶片片,人影孱孱,也许是春色无边的三月,喧哗的花儿在此时显得寡情而惹人悲伤。穿过岁月的潮涨潮落,硝烟在别离里变得寂寞辽远,坐过的渡船再也惊不起一些些的风浪。你尽可以在这里眺望,在时间的嘘唏里落寞得象个老人,手指缺少温暖的气息。
喜欢一个人无聊的跑到远方,就象是贪图旅途的颠簸和行人的冷漠,感觉自己的形影在行走的过程里真如一丝轻轻的风,无挂碍的吹过世事的身旁,引不了惹人无趣的眼目。也可以一个人端坐在房间,除了不开灯的模糊,家几的清冷,窗上婆裟的树影,间或自己发出脆弱的呻吟,一切变的与这世间无关。等到将睡未睡的中间,世界于我也无关。
一个男人也不是完全的男人,一个女人也不是完整的女人。身体里面太多阴柔的东西,那些盈香盈水的情绪总是被不经意的勾起。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说,只要你乖,我自会好好的宠你。心里竟是突然融满了感动,身体疲软的不想再对这世间做任何无谓的挣扎。能说出这样的话,让人可以完全的沉浸,这样的人我一直相信他们的眼睛,干净透彻,是童年从中捉摸陌生世界的玻璃。他们的手指,一定抚摸过我梦中的那朵花朵,惹的它在记忆的山坡开到鲜艳浓烈,绝美于世。我害怕一切强暴的东西,他们会将污浊的液体波洒在我的皮肤上,让我抛弃这世间唯一的眷顾。他们在暗夜里激越的尖叫,在灯火的背影张开庞大的枝羽,汹汹作势将一切虚空吞噬,有着不能容忍的寂寞,将灵魂迫到无法躲藏,迫到只能决绝的凋落。他们是一群人,也是一些时间,也是我自己和独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