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等你需要我时再等我回来吧,她丢下了这句话。
OW 友善的狗 你叼走了我的骨头 让我连抽烟的力气都没有 OW 友善的狗 你叼走了我的血肉 让风轻而易举的把我吹走 妈妈,我迄今为止仍然很不得志,我没有爱情。我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了,包括你曾经向我描述的美好生活。我对一个女孩子说,我们做爱吧,她很气愤地给了我一个耳光。从此我在街上沉闷地抽着香烟。漫无目的地游走。 她们都说我奇货可居,基本上算个标准好男儿。热爱摇滚,性感,妖冶(打扮成妖冶的女人,唱歌的时候兰花指一翘,媚眼儿一瞟,连大老爷们都怦然心动,更何况纯情女儿们)。帅得不成人样:貌比潘安,玉树临风,上街的时候那些不畏非议的女子总是朝我扔西红柿,有时候索性扔榴莲之类的,还有烂鸡蛋。加入具有男人粗犷气息,酗酒,当众甩烂啤酒瓶,发酒疯。可我只要她爱我。我曾经很爱她,她也爱我,她不能爱我,他也很爱她,她却爱我,她有别人,我有别人,别人有别人,非常麻烦,解决不了麻烦,所以我很苦恼! 她是一个眼神怪怪、非疯即疯的女子。我不说女人,因为她还不属于我。擅长尖叫,惯于接吻。在每一个地下酒吧,当我们的鼓手举起鼓棰准备跟台下愤青热情时,没准就会被她的杀猪声吓得手足无措。等到音乐乌烟瘴气,她兴奋异常时,她就会搂住身边任何一个够得着的女人狂啃。她的舌头含有糖和蜜,这只有我知道,对这我有充分的自信。 她不戴首饰穿黑衣,不施粉黛砸酒瓶,冰冷地拒绝男人,一旦动情,便如火如荼。这我可以证明:曾经我们没日没夜地在一起。她要天上的玉盘子,我不敢给她拿星碎子;我演出要是耽搁了一会,没准时赴会她定会急得发疯。平时我们横尸般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没规没矩地摸着吻着,穿得少甚至什么都不穿,这互相都不妨碍。没关系,不到一定时候我不会伤害她,即使我脸红发燥想入非非下身勃起我……受不了了,我还是会忍住。我想我纯洁她说我不解风情。 女人快乐在于可以让一个男人动情,与之发生关系,让他去死。 而你不能。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就义无返顾地走了。留下伤心混蛋的我在原地眼泪纷飞……好一篇素材哦。
寻找那个叫幸福的街道。原来那只最美的蝴蝶就是你。
天上飘着小雨,也许这才有清新空气。什么才是我们最完整秘密?什么才是命运的安排?那个男人是谁?
你的伤害你的伤害你的伤害你的伤害……让我醉/累!
孤独的城市,年轻的男女,闷热的夜晚,街上还有一些假情假意。曾经我们的嚣张,我们所有的轻言狂语。你曾经在我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这样的温馨这样的女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你的头发……可一切都——天亮了!
宝贝,用你所有的慈悲/所有洞晓幸福的慧根靠近我。
为什么我们要过贞洁的日子呢?
我的躯体不会再有意义了,我的思想也没有意义了, 我的爱人还有意义吗?我的小拇指还有意义吗? 你的爱心还有意义吗?你的无聊还有意义吗? 你的自卑还有意义吗? 在坐公交车的时候我想,眼前的人会有意义吗? 眼前的楼房还有意义吗?我的啤酒还有意义吗? 我的香烟还有意义吗?我的惭愧还有意义吗?
在做音乐的时候我想,我的吉他还有意义吗? 我的效果器还有意义吗?我的摇滚乐还有意义吗?
……
“想你了,想见你,又怕你不愿见我。 想我了就来找我。 不来也没关系,随你。” 不要贞女要荡妇。 她不听话她不乖。
别人都说我的好,她却为什么好话只字不提呢?那些人围在我身边喧闹,她为何就满眼不屑呢?你看我至少也长得帅嘛!她撇撇嘴:你以为你很帅、了不起了是吧?哼,说你清秀是抬举你了!
她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她不明不白地就掠夺了我的心。她文笔俱佳,充满灵气;她厌世悲观,特立独行。她有很多怪毛病,落人话柄……但我就是不由自主。
爱上摇滚。爱上了那种整夜游荡的生活。冲在深夜的马路上,对着亮得刺人甚至虚伪的灯光和她一起狂吼,因为她的尖叫,让我精神振奋,胜于任何一种刺激。可是她一直不知道,因为某个原因,我曾经呆在一个暗处伤心绝望、低咽浅唱。
你们什么时候有演出,我能去捧场吗?我很想找个地方发泄一顿,但又不知去哪里。来上网,也不晓得要干什么。QQ上我把所有的人都删了,手机号码我也注销了。
你来这个网站干什么呢?今晚要不是无聊,打开了它,我还不晓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呢!我想找个人陪我去喝酒,7点多钟的时候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小立,她说她今晚还有一门考试。
狒狒,我想看你那里的杂志了。下次去我带一首歌给你听,你会喜欢的——《粮食》——谁是我的粮食,我是谁的粮食呢?
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好吗?刚才我打了大篇的字却没有发出来,说验证号码错误。我郁闷死了。很久没来这里,我觉得很陌生。你不是这里的人,你也来凑什么热闹?!
我还是喜欢看你台上的样子:酷酷的(但上次你下台的时候为什么要狂笑,好没美感。多喜欢你有自闭,不多说话,不笑)。头发被汗水粘着耷拉在头上。脸上一副忧郁的样子。你其实长得还是蛮好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