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寒还暖,铺一床 柔柔的眷 月影花移,落一地 淡淡的秋
心底如小小的城 宛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东风不来,三月的春帏不揭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 如幽兰般开落 花陨,香犹在 人走,何时归
花开花谢,自是圆融 欲走还留,情何以堪
夜 冷月无声 也许我该悄然的离开 为何 我选择了渡 摇撸人在欢唱 祭奠 这落花流水的尘缘
招摇过市原本美丽的错误 我是过客,还是归人......
我是过客,还是归人?
在夜幕垂奠的时候相问。我能想到在背影的摇曳远去中,是多深沉的绝望,打湿一路迷离的灯火。渡与不渡,此岸与彼岸是一段距离,一个过程。是相守抑或别离,在阁楼飞远的木棉花,曾给了你印象中的温情。那是门口沉默的大树,有巴掌大的叶子,在离门走去的时候,落下飘悠的伤痛。我不能相信这若既离的温情,正如我还不信人,有人来去是劫,无人疼爱是缘,不求不怨。
落花流水本只是无情。
而这句子竟然象那无由拂袖带走的身姿,孤寂绝美,让人侧目而伤心。反顾不及的是,谁在水一样的日子里有火一样的眷顾,不弃离。
翻开旧歌再听,“情话说得难分难解终将一别,最后留在你身边又会是谁?”爱只是咫尺天涯,我惟愿这只是单纯的距离,不让人在琢磨的时候失神垂泪。